祁雪纯点头，“司家和程家，不能因为我变成仇人。”

“需要我配合，是吗？”祁雪纯已从他的沉默中找到关键点。

程申儿点头：“如果我不主动，祁雪川怎么敢……”

“穆先生。”

“不要，”她立即拒绝，“我知道你给个项目就可以，但我不想管这件事。准确的说，祁雪川的事我都不想再管。”

司俊风走进一个小区的一套民房。

祁雪纯拦住了服务员的去路，“今天发生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眼泪缓缓落了下来。

遇见问题，解决问题。

“其实我想的是你。”

“司总这时候来，祁小姐没起疑吧？”路医生问。

路医生住的两栋二层小楼都仍亮着灯，一个学生将司俊风迎进其中一个房间。

他往程奕鸣方向看了一眼，“我和程总有些私人交情。”

“有什么话，你直接说，”祁雪纯看出来了，“我不喜欢藏着掖着。”

周围很安静，空气中透着冷冽。

又不知过了多久。